【恋与F5x你】(一)
all你,朝代架空,大白话
捕快你,王爷李,前锦衣卫白,国师许,外邦王子周,假小倌真富二代凌
(一通乱写)(扔笔)(满意离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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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山里不太平,常有山匪拦路抢劫,你作为捕快前去整治。
在树上蹲点半个时辰后终于看见一辆豪华大马车被一群山匪截下,你起身想下去抓他们,却因为脚麻库叉一下掉地上了。
山匪笑做一团,你爬起来两三下就把他们打趴下了,把他们用麻绳串成一串打包好后正准备走。
豪华大马车上的管家突然下车,说是他们少爷想见你一面。
你公务在身只能勉为其难看一眼,没想到这一眼惊为天人,那只掀开帘子的手有些瘦弱,他白皙的皮肤让五官显得更加清晰立体。
你自小在山里长大,哪里见过这么好看的人,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直到美人温柔地开口,“多谢这位姑娘,不知姑娘要去往何处,若是姑娘不嫌弃,在下可捎带一程。”
“我回县衙里。”
“正好与我们顺路。”
“那我上去了,他们怎么办?”
美人看了一眼他们,笑盈盈地说,“无妨。”
上车后美人告诉你,他的名字叫许墨,是来此处休养身体的。
你暗道这人肯定爹不疼娘不爱,否则怎么会被送到这山卡拉里。
但美人似乎没察觉,你只好闭口不谈,假装不知道。
到了县衙,马车后跟着的一群山匪已经累趴了,他们跟在马车后,就算是走,这段路不停不休也给他们累够呛。
你本以为要就此分离,没想到他居然随你一同进了县衙,还和县令交谈起来。
没想到他还是如此厉害的人物,作为小捕快的你只能悄咪咪地离开。
再见到许墨是县里突然走失了不少孩子,你作为捕快自然要调查清楚。
很快你就顺着线索找到了贩子的老窝,虽然你只有一个人,但想到那么多孩子生死未卜,你便不顾一切冲了进去。
你武功还算高强,然而双拳难敌四手,你很快拜下阵来,就在你懊恼自己冲动之际,院子里突然卷起一阵怪风,怪风将你从贩子手里抽离,然后稳稳当当落在一个人怀里。
你定睛一看,是前几日被贬来此地的前锦衣卫。
“没事吧?”大概是风吹得有点冷,他的耳根微红,看起来耳朵很不好受。
你来不及感谢,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你下去,屋里还有被拐的孩子呢。
他依言放你下来,用风将那些人卷到一边,随后跟着你一同打开了上了锁的屋子。
你浅数了数,屋内竟有五十多个年龄不同的孩子,最角落里那个最显眼的,赫然就是那日你遇见的许墨。
你上前将他扶起,还没问缘由,他便自顾自地解释,“我只是跟进来想调查情况,没想到被暗算了。”
“你这样的身子骨就不要参与这些危险的事了。”你自然没察觉被你扶着的这人身上暗藏多少武力。
门口的锦衣卫前辈将你们拦在门口,好心地向你提议,“你带着孩子们出去吧,我来。”
你谢过他后将人交了过去,没看见他们目光汇聚时又炸开了多少火花。
走失案顺利破获,县令却显得有些不太高兴,训斥你单人行动太过鲁莽,若是没有前辈相助你必定也要落入他们手中。
你被莫名训斥了一顿,还撤去了职务,一肚子委屈发不出来,气得上弄月楼喝花酒。
弄月楼的新头牌是个会弹琵琶的小倌,一手琵琶弹得好脾气自然也不小,你花光了身上的积蓄也不够其他人的零头,可他偏偏看上了你。
但他没想到你酒量极差,几杯下肚已然找不着北,气得他在屋里跳脚,“别人想听还听不着,你居然还不识好歹?”
然而你是俗人,哪里听得出音乐好坏,只晓得那琵琶声和别人的不一样,你喜欢。
你断断续续评价完,他才别别扭扭地说,“算你识货。”
突然一阵风刮来,窗户被风吹开,那位锦衣卫前辈黑着脸从窗户外钻进来。
两人随即开始争吵起来,屋外也雷电风雨交加,一副马上要末日的模样。
你被吵得头疼,出声阻止他们,屋外又雷雨转晴,只剩徐徐凉风吹拂着你的衣袖。
待你再有意识,你已躺在了许墨的马车内,见你醒了,他端起一杯温茶递给你,“为何喝得酩酊大醉?可是遇上什么事了?”
你索性全盘托出,也没想他能为自己向县令求个情,只想宣泄宣泄。
他没有多说什么,静静听着你宣泄,温柔又体贴。
哪知翌日你就收到了县令让你复职的消息,县令还特意叮嘱你,有事一定要直接找他,不要越俎代庖。
你个俗人哪里听得懂他文绉绉的话,只要他还愿意继续让你当捕快就行。
刚出县衙大门,你就遇上了锦衣卫前辈,他略显犹豫地给你送了包点心,“你可还头疼,宿醉不好受,以后不要喝那么多了。”
“多谢前辈关心,我已经好多了。”你接过点心拆开尝了尝,笑眯眯地向他道谢。
想到昨夜的事,你看了看四周才小心翼翼问他,“前辈,昨夜我睡着后,都发生了什么?”
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,“我那时有要务在身,便拜托了许……公子送你回家,怎么?他对你说了什么?还是做了什么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你松了口气,以为是自己耍酒疯爬上去的,看来你还没有那么厚颜无耻,“没想到前辈那么晚还要执行公务,真是辛苦了,下回叫上我一起吧。”
“不必了,我一个人即可。”
你不知他昨夜和凌肖打了多久,以为他出的是什么危险的任务,心里不禁为他保护你的举动而感激。
和他交谈中你得知他叫白起,竟也是从你们这一路科考出去的,兴许你们幼时还见过。
往后的日子与从前并无二致,直到弄月楼的那个头牌找上了门。
“你知道弄月楼是干什么的吗?”
“知道啊。”
“那你还不来找我?”他那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琵琶就这么大刺刺地架在肩上。
“我没钱了。”你老老实实坦白,你的月俸不多,喝一次花酒就已经花完了,哪还再敢去。
得知你只是单纯的穷才去不了,他的态度软和下来,“你以后去弄月楼不用钱,但必须来看我,明白了?”
“不太明白。”
他对你的态度很不满,“别人哪有这机会和我接触,你居然一点都不高兴?”
你想点头,但对上他幽深的眼眸,又默默摇了摇头,“高兴,可高兴了,以后我逢三就去。”
“那才几日,你就不能天天来?”
“我公务在身,很忙的。”
“是么,在街上到处逛也算忙?”
“我那是巡视!巡视!”
“行。”他选择退步,“你巡视的时候偶尔进来看一眼也行,我都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你准备请他出门,他却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“天色已晚,你忍心我一个人回去?”
“那我找人送你。”
“这哪还有人啊。”
“当然有。”你转身打开窗户大喊,“白起!”
一阵风刮来,那位前辈出现在你面前。
虽然白起很高兴你能求助他,但这种事还是越少越好。
近来县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,或者说是县里要发生大事了。京城里的王爷要来了,似乎是为了调查什么要事,县令一大早就如果你们分工打扫县衙,务必要闪瞎王爷的眼。
你和白起分到一起去扫院子,他稍稍动手就把落叶全部归置好了,余下的时间全用闲聊填充。
你从他嘴里得知了京城的一切,好吃好玩好看的,你被说得十分心动,也想去京城见见世面。
白起许诺你,一定会带你离开。
你看着他认真的神情,心里有些感动,他待别人向来是冷面严肃的模样,唯独对你,他似乎总是克制着某些感情。
趁王爷还没到,你偷偷溜上街买点心,准备带给凌肖,你这几日恐怕都抽不出身去见他,得先把他哄好了。
进点心铺子的时候你察觉到门口有个形迹可疑的蒙面人,便假装选点心,一边观察他。
待他走到跟前,你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,“你是何人?鬼鬼祟祟,是不是要偷东西!”
那人连忙摘下面纱,是个皮肤白皙的外邦人,他湛蓝的眼珠泛着委屈,“姑娘,我不是小偷。”
说罢门外冲进来一个人,抓着他宽大的袖子说,“少爷,不是说好斋戒吗?你怎么又偷偷溜出来?”
“呜呜,点心也算荤腥吗?”
那人不由分说地点了点头,拖着他出门。
你看着他莫名多了几分心疼,趁那人不注意,偷偷塞了两块点心给他。他感激地朝你眨眨眼,大叫着“远哥”被人拖了出去。
被这么一耽搁,你到弄月楼的时辰也晚了一些,凌肖还没生你来晚的气,又得知你未来几日都不来见他,怒从心起。
“别人排队都听不着我的,你倒好,免费让你听都不来,你走吧。”他大概是真的很生气,躲进小床不见你了。
你知道哄不好了,默默把点心放下,让他记得吃。
刚打开门要走,你就听见他咬着牙说,“你就真的走了?”
你不明所以,反问他,“不是你让我走吗?”
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,看了你好半晌才说,“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爱说反话的,你不知道吗?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。”
你转身坐下陪他就着茶吃点心,他虽还有气,但看到那杯外邦来的怪异饮料,脸上还是浮出了笑意,“你怎么知道我爱喝这个?”
“老鸨告诉我的。”
“……你就不能骗我说是你自己发现的?”
“哦。”你埋头吃点心,你是个俗人,哪里懂这些?
哄好凌肖后,你动身去迎接王爷,据说当今王爷年少有为,曾随天子出征,后又遇上国库亏空,也是他下手才将朝廷蛀虫全部一网打尽。
如今来你们这,据说也有秘密任务。
毕竟你们这依山傍水,还与邻邦仅有一河之隔,若是两国交战,首当其冲的必定是你们。
所以安顿好你们也是重中之重。
王爷要来的消息早就传了很久,街上的百姓自发夹道欢迎,你站到自己的位置上,等着马车来。
很快一辆豪华大马车缓缓驶来,其豪华程度与许墨不相上下,到了县衙门口,马车上走下来一个人,看着文文弱弱的模样,不像是个将军。
“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是?”
原来你不经意间将心里话说了出来,你有些尴尬地看向身后,只见一袭黑袍的男人冷冷看着你。
你不惧他目光反驳,“至少也得孔武有力吧?”你把话本上的将军都描绘了一遍,他的眼角竟有了一丝笑意。
“笨蛋,谁说将军必须五大三粗?”
“你说我笨蛋?”你的思路显然没有跟上他的,“你夸我聪明?”
“什么?”王爷一世英名也想不通你的脑回路。
你认真地和他解释,“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,你骂我笨蛋,就是夸我聪明,谢谢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对了,你是何人?”你后知后觉,这人站得太近了,寻常百姓也只能看个马车顶,他都快凑到马车跟前了。
他微微挑眉,告诉你他的名字,“李泽言。”
“李泽言?李可是国姓。”他以为你该发现了,下一秒你小声地凑到他面前说,“国姓都敢用,你可真大胆。”
“……果然是笨蛋。”他脸上笑意愈深,转身隐入人群。
他身后跟着的老者笑呵呵地看了你一眼,你好奇地问他,“您也姓李?”
“蔡某可不敢。”
交谈中你得知李泽言是个商人,此番来是为了推销外邦的丝绸的,蔡老还邀请你有空去他们店里坐坐。
你还有公务在身,匆匆与蔡老聊了几句便跟上大队伍回县衙。
白起见你来了,把新鲜出炉的点心递给你,“街头新开了一间点心铺,想你应该会喜欢,就买回来让你尝尝。”
你偷偷尝了一块,果真是你喜欢的,甜羹嫩滑清甜,是你从前没吃过的样式。
他由衷替你开心,将余下的甜羹尽数塞给你,“你喜欢就好,他们说这是外邦传来的点心,你若喜欢,我们……你也可自己去。”
“太好了,谢谢你。”你顾着低头偷吃,没察觉他看你的眼神格外温柔,又带着一丝懊恼。
似乎在懊恼自己没有大胆邀请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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